初九啊°

玛丽苏本苏

【家教】假如沢田纲吉受了重伤⑤

*如题

 

​17.

 

“我看到了。”

“伤害他的。”

基里奥内罗家族的小首领如是说道。

“所有的敌人的名字。”

 

在教父行动的第二天失踪。

第一个察觉到不对劲的​是尤尼。

她借着自身强大的感知力第一时间感应到失踪教父的位置,​并且及时通知了彭格列的门外顾问。在门外顾问抢救教父的过程中,基里奥内罗的首领已经开始行动了。

 

她的手指轻轻的拨弄着奶嘴。

那橙红的火焰一如往日的耀眼,闪烁着夺目的光芒。

实际上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首领很少需要她自己燃起火焰,有可能的话她这辈子都不需要点燃火焰。

温柔的,柔和的,宽容的大空是被保护着的。

可是这次。

 

——她要【看见】。

 

她伸出手拨开了层层掩饰,掀开罪恶阴毒的表面去寻找更深处的罪人。

她用点燃的火焰去寻找已经腐烂到令人作呕的人心。

幼小的首领向来仁慈,仁慈的太空在黑手党的世界里并不多见,可好笑的是,教父和女孩子的竟然有着相似之处。

基里奥内罗的首领从来不滥杀无辜,或许说基里奥内罗家族的手上比任何的黑手党家族要干净。可这一次,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首领决绝又肯定。

——她拒绝伤害教父的所有人。

说来好笑,三大基石的大空里面,基里奥内罗家族的首领是最脆弱的。她们以笑容掩饰悲剧,以乐观迎接惨淡。

可是,从来没有人说她们弱小。

因为从另一个角度她们比谁都要强大。

 

尤尼对于教父,向来都是尊敬的。

她的眼里那位棕发的教父是如此的慈悲,每一次战斗都犹如祈祷。她知道,教父仁慈,她也知道,处于那样情况下的教父一切都是无奈之举。

教父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

而这份守护里,也包括了她。

“不该伤害。”

她胸口的火焰在燃烧着,边上的白纸上却飞快的浮现了一行又一行的字迹,密密麻麻的甚至有爬满整张纸的趋势。

“不该怨恨。”

宝石蓝的眼眸轻轻的扫过那张纸上的名字,女孩子终于皱起了眉头。

伤害教父的人数实在太多,纸上的名字里面有的是出力的,有的出财的,甚至有的是借刀杀人,有的只是参加了一次会议或是谈话。

仁慈的小首领犹豫着是否要放过那些参与度极低的小黑手党,却又想起教父那张沾满鲜血的脸,慢慢的撇过了头。

 

黑手党的仁慈不应该给予这些人。

女孩子伸出手接下这份名单,胸前的火焰慢慢的停下燃烧。她的手指一点点的划过每一个人的名字,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头。

她拨通了另一位彩虹之子的电话。

 

“叔叔。”她说。

“我看到了,伤害他的,所有敌人的名字。”

 

18.

 

里世界的所有人,只要是了解过一点的人都应该知道一条不成规矩的原则。

——不要去招惹白兰。

 

他的性格和三大基石的其他两位完全不一样,要是说沢田纲吉和尤尼是包容的无边无际的有着自己原则大空,那么白兰正好相反,他的世界无比的狭小甚至没有固定点。

白兰的强大众所周知,可那散漫的,飘忽又任性到极点的性格是周围所有人甚至教父都要头痛的东西。甚至有不少的人都暗自奇怪。

基石怎么就选了这样的一个人。

可基石就是那么选了。

白发的首领空目一切,把世界作为棋盘,肆意的睥睨一切把所有人当做玩物。他高傲任性,看惯了无趣的人生也尝试过波澜起伏的状态。直到最后无视一切,玩弄众生。

而沢田纲吉打破了一切。

 

白发的首领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笑眯眯的一下没一下的点着身前的玻璃。

“告诉我嘛~”

他的嘴中嚼着棉花糖拉出黏腻的长音。

“尤尼。”

 

他光着脚踩在地面上,下半身穿着白色的九分裤,一件紫色的宽松的针织衫套在身上斜斜的露出半截锁骨。头发柔软的耷拉在耳侧,安静又美好。

谁也想不到这样的青年竟然是差点毁灭世界的反派。

他垂着头笑着,至少看着表情是笑着的。

”我知道你有消息。”

白发的青年仿佛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语气,“内内,尤尼——告诉我吧。”

“告诉我,那群伤害纲君的人——”

太阳落了下来。

落日的红色余晖打在青年的脸上,使他的半张脸隐没在阴影里。

那是足以毁灭一切的气息,他的瞳仁宛若世间极致的恶在暗中放大。

他歪着头,接下来的语气却冷冰刺骨,带着一分疯狂与三分杀意。

“是谁啊。”

 

即使是沢田纲吉打破了白兰的傲慢,白兰的空目一可白兰骨子里还是存在着无法改变的,根植在心底的,纯粹的恶念。

他无比贪婪,如同黑暗中的狼,岛屿中孤独的巨龙,守着自己发现的,独一无二的宝物。

  

【“白兰,可能你没有发现过世界上美好的一切,有可能在你的眼里所有生物都是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的,无聊的。可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尝试着体验一下,体验一下美好的生活。”

棕发的大空如是说着。

“假如真的无趣了,那就来找我吧。我相信我的人生不会是无趣死板而又重复的,他会是我所期望的那样绚丽多彩。”

“白兰,我希望我的生活里有你。”】

 

白发的首领在得到对方同意后欢呼一声,仿佛刚刚对着玻璃突然变脸的根本就不是自己。为表庆祝,他又开了一袋棉花糖塞了一大把在嘴里,然后慢慢的拿起了从基里奥内罗发来的文件——在送来的那一刻已经被打印成纸质。

白兰的手指划过一个个人名,以他庞大的知识储存量轻而易举的从名字入手,将他们的模样从记忆里调出来匹配。

“这个人啊……嗯……真难看呢……这样难看的还有脸伤害纲君?”

“咦——好丑,不行不行,品味好低。”

“……”

他的动作漫不经心的显得高高挂起好不关心这又和刚刚他一瞬而逝的杀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沢田纲吉是白兰抓住世界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沢田纲吉从来都不这么觉得,他一直觉得有没有自己其实都无关紧要,因为即使没有他,大家也都能好好的生活。

但是和白兰相处过来以后。

他终于发现白兰的不同。

如果说大家离开了他都能活着,可白兰不一样。

 

【要是离开了我,他会失控。】

【不是发疯,就是死去。】 

 

沢田纲吉清楚的意识到了这点。

白兰苟延残喘的抓住了沢田纲吉,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抓住生命的最后的生机。

 

白发的大空笑眯眯按着号码。

“莫西莫西~是桔梗吗?”

“嗨嗨,有些事情啦。”

他笑嘻嘻的捏起棉花糖。

“我会给桔梗一张名单,桔梗帮我处理一下吧。”

他笑着说出最可怕的话。

“这些虫子啊——”

 

身边的气压猛然扭曲。

橙红的火焰升起。

火焰的主人的声音极冷。

“给我清理干净。”

 

 

*佛系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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